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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舍不得用力，沈越川感觉还没有刚才扎针的时候疼，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，任由她闹腾。
她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当然，最后两个字，她红着脸没说下去。
“……”
“还没有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不过，沐沐在我们手上，康瑞城暂时不敢对周姨和唐阿姨怎么样。”
如果那场车祸没有发生多好，她就不会受伤，不会留下血块，她和孩子都不会受到伤害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并没有挂电话。
“你好啊。”萧芸芸克制不住地揉了揉沐沐的脸，“我叫芸芸，你呢？”
周姨知道沐沐不是没礼貌的小孩，不会无缘无故不吭声。
他那样冷酷无情的一个人，没有任何意外和疑问，就这样接受一个孩子的到来，接受他又多了一重身份，并为此欣喜若狂。
他抓住陆薄言的手，低声问：“没关系吗？”
“嗯！”沐沐重认真地点头，“像简安阿姨一样漂亮，还可以做好吃的红烧肉！唔，还有”
她追着沐沐的身影看过去，才发现沈越川回来了，“咦？”了声，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检查完了？”
穆司爵又淡淡地补上一句：“许佑宁主动答应我的。”
生为康瑞城的儿子，沐沐注定要承受一些超出年龄的东西。